《他又发疯了(1V1强制爱)》 001棠棠,我回来了 圣诞节那天,宁知棠被同在一个公司共事了半年的男同事表白了。对方手里抱着束火红的玫瑰,单膝跪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中央。 凭借自身条件的优秀,男人本以为这场告白的结果会毫无意外的成功,没想到对方却想也不想的拒绝。 “为什么?”据他观察,眼前的人进公司这几个月的时间分明一直是单身的状况,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肯接受他。 论相貌,论人品,哪样他不是上乘,他几乎很少倒追过一个女孩,平日里对他暗送秋波的更是不少。 甚至在他公司里的阶级都是主管级别,可以说各个条件都优秀到不能再优秀,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拒绝自己的原因是什么。 夜空绽放的烟花,漫天飘散的粉色气球。多浪漫的场景,是每个女孩都幻想能够拥有的场景,但宁知棠却半点感觉都没有。 “我曾经有过男朋友。”明明路言钧消失已经是半年前,所有的事情都仿佛发生在昨日。 自打前男友消失后,她一直重复着那个可怕的噩梦,梦到她被他抓回充满了他们无限回忆的房子里。 她逃不开,也躲不掉。他说要报复她。因为是她联合他父母,一起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 尽管这半年来她不断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可到头来她发现,有些事情根本没有这么容易忘记。 上一段感情还没有结束,又怎么能轻易再开始另一段感情。更何况:“我怀过他的孩子,流过产。” 她面色无波陈述上一段感情时,没人知道她内心到底有多痛苦、挣扎。 看男人震惊的表情,宁知棠说出实话那刻就不在乎他心里会怎么看自己。 是的,她一个大学毕业刚出社会不久、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公司所有的人都说她单纯、漂亮,将她看作一朵纯洁无瑕的小白花。 事实上:“我没你想得那么好,跟男人上过床,怀过他的小孩,最后还流了产。” 就算再大度的男人,恐怕也接受不了以后的女友曾经怀过别的男人的孩子。 而且:“医生说,我受孕几率很低。”说得委婉点是很低,却还有一个更直接明了的说法,她身体不是很好,流产过后,再怀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宁知棠并不觉得眼前的人是想找个以后都不能生育的女人,就算他能妥协,他家里也不会同意,尤其是那种要求门当户对的家庭。 她把话直接说死,可以说是拒绝得斩钉截铁,直接判定两人不可能有除了同事以外的感情。 她说完后,对面的人久久没有回话,也许是太过震惊,更没想到平日里看上去单纯可爱的她还会有如此复杂的过去,他甚至久久没有动作。 发生这样的事,为了避免再见面的尴尬,宁知棠心里已经打算好将酝酿了几天的辞职信递出去,说了声对不起,便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底下原本密集的人流里,看热闹的人群一哄而散后,有个人却屹立在原地久久毫无动静。 他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显得格外亮眼,身材比例好得像模特,穿着件黑色卫衣,头上是连着的卫衣帽子,脸上戴着口罩,把脸遮得严严实实,从身形来看,也就二十多岁左右,许是一身黑的关系,他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阴郁至极的气息。 尤其是眼睛,像布满黑色的浓墨一般,让人难以忽视的是,那里边蕴藏着的疯狂、极端还有一股子浓浓的杀意、他蒙着脸,也自然看不到隐藏在那口罩下,嘴角泛起的诡异笑容。 辞职信宁知棠根本来不及交上去,因为当晚,她被绑架了,就在家门口,她不过往包里找钥匙的功夫,一抹高大的黑色身影从阴影里窜出,用带着香味的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分不清是男是女,力气却大得吓人,让她丝毫挣扎的机会都没有,最后只能无力瘫倒在来人怀里,失去所有意识。 路言钧凝着眼前这张半年不见的脸,依旧如他印象里那般不曾有丝毫改变,还是那样好看,让他日思夜想,牵肠挂肚,让他疯狂想逃离禁锢住他的那个地方,回到她身边。 “棠棠,我回来了,你,想我了吗?” “我们又可以像从前一样一直在一起了。”他拥着已经被自己迷晕过去的女孩一同跌坐在走廊的地板上,眼里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目光温柔得要把人溺毙了一样,喃喃自语。 “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离开你。” 002你跑什么?我从来不会伤害你 再次醒来,宁知棠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出租屋的床上,周遭熟悉的环境,好似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就在她万分庆幸只是一场梦时,旁边却响起一道让她十分熟悉、瞬间让她汗毛竖起的嗓音。 “醒了。”像夜风一样清凉,如清风拂在人心头。 这段时间这声音简直如同噩梦一般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让宁知棠本能感到恐惧、害怕。 她的脸色几乎在一瞬间变得惨白,甚至不敢转头往这声音的源头看过去,垂在被子上的手,连指尖都在颤抖。 “半年不见,难道你一点不想我?”她不仅没有表现出任何欢喜的表情,反而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准确点来说那惊恐的眼神,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活似他的存在有多可怕一样。 “宝贝,你好让我伤心,我这么费力从精神病院逃出来,你见了我却是这个反应。” “路言钧!”在确定了面前所发生的一切根本不是梦,而她所看到的也不是幻觉后,宁知棠几乎是迅速翻身下床,抓过一旁的台灯死死护在自己身前,跌跌撞撞退到一个离他最远的角落里。 “你……!你怎么会!你不是应该在……。” “应该在医院里接受治疗是吗?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是吗?” “没想到如今在你眼里,我已经成了一个需要被隔离的存在。”他风轻云淡的语气却又像是丝毫感觉不到伤心跟难过,可一直紧盯着她的目光,充满了死寂跟阴森,一看就不是正常人。 “我更没有想到,你会联合我妈,一起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你抖什么?你有那么怕我吗?”路言钧从来都没有做出过伤害宁知棠的举动,即便他现在很生气、很难受、对她很失望,可他仍是在极力压抑着一直试图冲破他胸腔的那股子愤怒。 他把手放在额头上,深深喘了口气,咬紧后槽牙:“你过来。” 宁知棠几乎是趁他低头的瞬间冲到了房门口,一直在试图打开反锁的门,可糟糕的是,这门锁就像突然坏掉了一样,怎么扭都扭不开。 她奔溃地捶打起房门,吓得连话都不会说,求救的话也没能从嘴里喊出,对着门把手的位置又是扭又是掰,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内心有多害怕,而身后起身逐渐朝她走近的男人就是她恐惧的源头。 她一直都知道的,他之前的轻声细语都是在压抑心底的怒气,他外表看上去有多平静,可他眸子里的血腥跟疯狂已经证明了即便接受了几个月的治疗,他的情况还是没有丝毫好转,根据宁知棠来看,结果反而更恶化了些。 刚想喊救命的嘴被路言钧伸出的大手迅速捂住,带着让她无法再说出话的绝望,男人揽着她的腰轻而易举把她往后拖,宁知棠本能地挣扎,瞳孔睁得极大,可他的力道太过沉重强悍,她所有奋力的挣脱都显得这么无力。 路言钧甚至能轻松提起她,往床上一扔,他整个人几乎是骑在她身上,用一种几乎要捏碎她的力道将她的手腕禁锢在她头顶。 他低下头,凑近她的脸,炽热的气息扑在她面颊上:“你跑什么?我从来不会伤害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你难道会不知道这一点?” 宁知棠怕的从来不是他会伤害自己,而是一直想摆脱眼前这个疯子却怎么都摆脱不掉,她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他在医院里那段时间,她给他写过信,提了分手,她不信他没有看到,更何况孩子也已经打掉了,妈妈死了,妹妹至今也下落不明,如今他们俩已经再无半点关系。 她那眼神仿佛在问他为什么就是一直要缠着她,因为太过害怕的关系,她被禁锢在他身下的身子都在剧烈颤抖,摇晃着头,试图避开他凑上来的脸,两条腿不安分地胡乱蹬着,从鼻腔里溢出无助又害怕的呻吟。 路言钧也不想对她这么粗暴,可她实在太不听话,醒过来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逃离他的身边,他那么千辛万苦从医院里逃出来,为得就是见她,可她见了他,却是拼了命想逃离他身边。 这让路言钧大受打击,他控制不住自己力道,将一直挣扎的女孩牢牢压在身下,她细白的手腕都被他捏得泛了红。 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几乎失控地冲她怒吼:“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那么想要一个孩子,你却还是义无反顾选择把孩子拿掉!” 明明大有一副把她捂死的打算,但宁知棠发现自己的呼吸范围并没有因为他突然收紧力道而缩小。 让她觉得可怕的是,他在与外界完全隔离的精神病院治疗了半年,可外边发生的所有事情,他却都知道。 不打掉能怎么办?宁知棠没得选,难道让孩子生下来变得跟他父亲一样,路言钧不是不知道自己有病,他也不是喜欢孩子,他只是需要一个可以永远绑住她的筹码。 他如此自私,宁知棠觉得他根本没有这个资格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来指责她。 路言钧把头埋在她颈间,从颤动的肩膀来看,不难看出这个男人因为失去了自己孩子此刻有多难受。 “为什么……我明明那么期待。” “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们的宝宝拿掉,那也是一条生命,你是真的觉得无论捅我多少刀我都不会痛吗?” “你是真的觉得我是想绑住你,才想方设法让你怀孕的吗?” 宁知棠之所以慢慢停止挣扎,是因为他听到了男人模糊音节里所包含的哭腔,直到颈边有一抹凉意划过,她才更确定了内心的想法。 路言钧他……哭了? 大多时候,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再发火,稍微一点小事都能惹得他不快,诸如她多看了别的男人一眼,甚至稍微和女性朋友走得近了些,他都会发很大的火,但印象中,她还从来没有看见路言钧哭过。 他骨子里是高傲的,宁知棠却见过他太多卑微的样子。 他可以毫不犹豫在自己面前跪下,只为祈求她的原谅,做错了任何事情,他总是第一时间道歉,怕她生气,他总是会不厌其烦的哄。 这一刻,她心里又何尝不是揪紧一样难受。 “不过没关系。”路言钧再抬起头的时候,除了眼眶发红,看不出丝毫哭过的样子。 “孩子,我们再生就好了,有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以后我们有大把时间。”过去的事情路言钧不想再追究。 他在医院里知道宁知棠打掉了他的孩子后,他疯了一样想要逃离当下这个把他囚禁起来的地方,甚至失手伤了好几名医生,后来都是十多个人团团把他按住,强行给他注射了镇定剂,才把发了疯一样的他成功控制下来。 后来路言钧也想开了,孩子再生就有了,要多少个,生多少个。 “宝贝,说你想我,说你这半年来就像我一样,没有一天不在想你。”路言钧很好哄,只要她说两句他想听的,所有的事情他都可以原谅她。 他自己一直在单方面说话,压根没想松开捂住她嘴的手,明明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一旦让她开口说话,就没有一句是自己爱听的。 如果说一开始她对路言钧是害怕的,那么这会认清现实的她根本就是平静得像一摊死水一样任他摆布。 就算挣脱开了又如何,她依旧逃不掉,就算今天出了这个房门逃掉了又怎样,还是会被他想方设法找到。 003跟我回家 路言钧把宁知棠绑在床头,用布塞住她的嘴,也许正是因为接不了吻的关系,落在她脖子上的吻才会显得那么炽热而激烈,带着时隔半年的想念跟禁欲,就像要咬破她的血管一样。 他的唇舌停留在她大动脉上时,宁知棠下意识缩着身体,生怕身上的男人会一口咬下去,以同归于尽的方式领着她走向另一个极端。 硬邦邦的东西顶在她柔软的下体,连抚摸的动作都算不上温柔,甚至可以说透着一种急切。 他暴力撕开她的上衣,又拽掉了她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扔到地上,下面席卷而来的凉意让她浑身不自觉颤抖,咬紧了嘴里的布。 在宁知棠看来路言钧此刻像极了一个暴乱的强奸犯,事实上那双游走在她身体各处的大手确实也不顾她的意愿,试图挑起她内心冰封了许久的情欲。 是惩罚吗?他嘴上说不怨她。 可她分明还很干涩,他提着他那昂扬的尺寸没有丝毫停顿直接刺进她娇嫩的下体,两边的穴肉被狠狠拉扯着,不过进去一小半截,疼得宁知棠闷哼一声,在眼眶里蓄意许久的眼泪终是忍不住在这一刻夺眶而出,她每一根细白的手指都紧紧攥在了一起,指甲仿佛要嵌进皮肤里。 “还是好紧,看来这个专属于我的小洞在我离开这段时间,没被第二个男人插过。” 明明下面的律动如此强烈,路言钧贴在她的耳朵边,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轻柔,他的动作没有半点怜惜,挺着胯把自己的肉棒直直往女孩稚嫩的小穴里塞。 她的滋味还是美极了,又紧又会吸,里面的花壁紧紧缠住他,不断收缩着,像是迎合又像是推拒,太长时间没做的后果,导致她好像恢复成还未被开发般的紧致。 “放松点。”他吻住她的面颊轻哄,大手熟练的来到两人交合处,手指捏住那圆鼓鼓的小珍珠,用指腹轻轻去磨蹭、揉捏。直到她溢出湿润的液体,他的进出才逐渐变得顺畅。 手脚都被布条绑住的宁知棠只能被动接受男人所有疼爱,甚至那一声声无助的呻吟在男人听来就像是床第间发出的动情嘤咛,让他备受鼓舞。 这男人骨子里本来就透出种极端的疯狂,何况本来就不似正常人的他,身下的人越是抗拒他,他越兴奋。 他状似要抽出,实则狠狠一撞,巨物就像一根强硬的铁棍,牢牢贯穿了她整个下体。紧紧贴住她阴道里的每一寸内壁。 软嫩的穴口反反复复被用力撑开,男人的肉棒几乎是尽根没入的深度,让宁知棠全身颤抖得厉害,可她无法喊疼,他给她带来的所有性爱跟痛苦,亦或是欢愉,她只能乖乖承受。 不知道反复被他要了多久,也许是三天,也许是五天,每次她承受不住晕过去又迷迷糊糊醒来,路言钧依旧紧紧抱着她,变换各种姿势一直疯了般折磨她。 是谁说自己没有奸尸的癖好,她都被他做昏过去,他在她体内抽送的动作自始至终都没有停下太久过,除非她实在缓不过来,才给了她几分钟休息时间。 路言钧像是要把这半年来没能做的都一次性补上,整整五天,没有让宁知棠下来床。 也难怪她醒过来会觉得自己下体酸疼麻木的厉害,一连被摧残了好几天,让她合腿都困难,私密的嫩蕊轻轻动一下,都有种被拉扯着的疼。 路修远不知道去了哪,反正清醒过来时,在她这间小小出租屋里,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下不来床,宁知棠就只能一直靠在床头,终于发现自己的出租屋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干干净净,原本杂乱的东西此刻都摆放得整整齐齐,还分好了类。 沙发上散落的衣服也都被一一迭好,就连地板都擦得干净亮堂,半点不见之前乱糟糟的样子,随意丢在桌上的外卖盒子也被打扫干净。 看着仿若焕然一新的房子,宁知棠才意识到她之前的生活过得有多糟糕,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下了班也只是匆匆点外卖应付几口,加上每天噩梦不断,这半年她可以说是过得心力交瘁。 可她不得不承认这所有的原因都归根于路言钧。 路言钧去哪了她不知道,但宁知棠断定他不可能会离开自己太久,她在想要不要趁这机会逃跑时,男人回来了。 他买了药,买了点吃的东西。 路言钧坐在床沿边摸了摸宁知棠的头,掌心贴着她的脸颊继而又用手背蹭了两下,不发病的时候看上去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醒了,饿了吧?” “给你买了粥,来吃点。” 他把粥吹凉了,一口一口喂到她嘴边,起初宁知棠不肯张嘴,他不厌其烦,重复着喂食的动作,一副温柔至极的表情望着她,跟床上凶悍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比耐力,宁知棠比不过他,最后只能轻轻启唇,含住面前勺子里的粥,机械式的吞咽。 “房子,我已经帮你退了。”路言钧擦干净她嘴角残留的粥粒,又抬高她下巴,用舌头舔走了剩下那点污渍。 如果说之前宁知棠一直在忍耐,毕竟也说不了话,那么这会,她是完全奔溃了。 她嗓音沙哑,哭着冲他大喊:“凭什么!这是我租的房子,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擅自退掉!” “已经解约了。”比起她情绪如此激动,路言钧倒是什么表情都没有。 就在她睡着这会功夫,他去找了房东,虽然房子还没到期,不过是赔了点违约金的事,他已经都处理好,东西也都替她整理好、收拾好。 “跟我回家。” 004所以你乖乖的,出去了,别喊、别叫 “路言钧,我们……我们已经没关系了。”宁知棠依旧重复着这句话,之前她一直顾念着两人这层关系,认为孩子是把两人联系在一起的必然存在,可现在这个存在已经被她亲手扼杀掉。 在下定决心走进手术室把肚子里的宝宝拿掉后,宁知棠就再也不想跟眼前的男人扯上半点关系。 “你还年轻,自身条件又这么优秀,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放过我吧。” 路言钧愣了一下,只道:“别惹我生气。” 宁知棠弄开他放在自己后脑勺上的手,不喜欢他的一切触碰,两人再怎么好也是之前的事,现在她就想离开路言钧重新开始好好生活。 路言钧情绪太容易激动,表情看不出,放在被子上的手已经紧紧握在一起,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足以看出他在极力的忍耐、压抑,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自己有什么病。 他只能放低声音哄着她不要再说那些让自己生气的话,如果她还是执意要说,那他选择无视。 “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她说了这么多,他却半点反应都没有,反而自顾自开始帮她收拾好衣服,拖出她的行李箱,把衣柜里她的衣服、裙子、内衣裤都一件件迭好放进箱子里。 “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每次都是这样,一旦说到对他不利、他不想听的事情,他就开始间接性耳聋,明明听力好得吓人,此刻对她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充耳未闻。 宁知棠说以前的事情她都可以不再去计较,也会慢慢去放下,相信时间长了,她会渐渐释怀。即便路言钧曾经做出那么让她不可原谅的事。 现在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待在他身边还要更来得可怕。 她说了这么多,他是一句没听,自然也一句没回,转眼的功夫已经收拾好她的衣物,最后来到她床边:“走吧。” “你别过来!”宁知棠的声音又开始发颤,不敢直视他,双手抱膝而坐,打定主意怎么也不肯离开床上半步,一直避开男人伸过来的手,打开、拍掉、推走,往后一直退,退到床沿边。 路言钧低头凝着被她打到泛红的手背,黑沉的目光似在思考些什么,抬眼时又是那副温柔的表情,只是这一回,他拉她的力道比之前要强势了许多,跪在床上半拖半拽把她扯进自己怀里。 “不要!我说了不要!也不会跟你走的!你放开我!”宁知棠也顾不得身下的疼痛,奋力的一直在他怀里推搡,在力量上女人跟男人天生就不在一个级别,何况还是在路言钧面前。 她那点小力气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只能牢牢实实被他打横抱起,即便如此宁知棠没有一刻停止过挣扎,不安分的腿在空中乱蹬,试图脱离男人的怀抱。 “我让你放手、放手!你听到没有!” “安静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绑架你。”混乱之中,路言钧被她抓伤了脸跟脖子,那微微刺痛的感觉却根本不足以让他手劲放松,反而越收越紧,宁知棠觉得自己的大腿跟腰被他捏得生疼,她皱起眉,低声指控他。 “难道你这不算绑架?” 路言钧轻笑,他倒是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构成犯罪:“你是我女朋友,这又怎么能算是绑架?” 宁知棠觉得她现在面对的本来就不是一个正常人,两人的思维又怎么会在同一个层次上,这么想来,她还试图跟他好好讲道理,现在看来她简直就是荒谬至极。 “你也知道我不是个正常人,所以要是惹毛了我,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些什么不正常的事。” “所以你乖乖的,出去了,别喊、别叫。” “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会好好的。”路言钧低下头凑近她的脸,每个字都说得轻声细语、温柔至极,这天底下没有人比宁知棠更了解路言钧,因为他的所有面,都只在这个女人面前展现。 这样的威胁对看过了他极端疯狂样子的宁知棠来说无疑是最受用的,一想到男人过去做过的那些事,她全身又开始止不住颤抖起来,那些她不愿去回想的东西,顿时又像潮水般密密麻麻涌了上来。 “怎么又抖了,我又没做什么,没必要这么怕我。”这话说完,他自己都笑了,觉得这话说得有些不妥,又纠正:“至少现在还没做什么。” 外面天气冷,路言钧给她穿上毛衣跟外套,把人包裹得严严实实,口罩帽子都带上,一手托着她,另只手拉着她的行李箱,不知是心里有什么想法还是已经认命,下楼的时候,宁知棠都是安安分分靠在他怀里。 她期盼最好这过程不要遇到任何人,偏偏事不如人愿,两人到一楼的时候碰见了房东在打扫走廊的卫生。 对于这个昨天才来退过租的小伙子,房东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路言钧的职业虽然不是模特,不管是身高还是长相都不是一句普通人能概括,他从气质上就差了所谓平凡人一大截,本身他家里的条件就足够优秀。 见了这张赏心悦目的脸,谁都会身心舒畅,五十多岁的房东阿姨也不例外,甚至可以说是喜笑颜开。 “这就走了?”她还一直以为505租户那小姑娘是单身,没想到她还有个这么帅的对象,之前看她一个人挺孤僻的,上下班都是一个人,除了偶尔会带女同事回来过夜,身边不曾围绕过任何男性的身影。 就连之前房东想把这漂亮的小姑娘介绍给自己外甥认识一下,都被宁知棠委婉拒绝了,现在想来还有点可惜。 不过现在看来她男朋友长得这么帅,条件似乎也不差,她看不上自己外甥也在情理之中。 “房子已经收拾好了。”该有的礼貌路言钧还是有,别人问话他不至于不回答。 他每次跟别人交谈都让宁知棠很害怕,明明外表看上去这么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他面无表情握着刀往人心口上捅几下的样子,手起刀落,都是一种惯犯后的熟练至极,刀刀致命,根本不让对手有丝毫生还的余地,这种场面宁知棠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更何况他杀过的人,又何止一两个。 005给你报了仇还不乐意 大学时期,路言钧的性格虽疯,却还没有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灯红酒绿的包厢里,宁知棠双手抱膝地躲在沙发后面的小角落里,全身发抖,害怕、恐惧、唇色惨白,毫无血色的唇紧紧抿在一起,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惨叫声还是声声入耳跑进她的耳朵里。 她像极了一只可怜至极的小猫,在一群强大势体的包围下,只能高高竖起保护自己的壁垒,害怕,恐惧、不安,这种种情绪密密麻麻汇聚在她的心头。 眼前的这一幕,与其说是震撼,倒不如说是恶心。 身穿校服的女孩被扒光了衣服摁倒在桌上,那敞开的两腿间,如同手臂般粗大的情趣道具,正毫不怜惜地直直戳进她脆弱娇嫩的花蕊里。 女孩每一次反抗,这些男人便狠狠往她肚子打上一拳。 她的惨叫换不来他们的怜香惜玉,反而变本加厉地摧残起她的身体。他们在虐玩的同时,更是不停地殴打,换来她的屈服。 扇耳光、揪头发,甚至专挑女人脆弱的小腹落下沉重的拳头,打得女孩胃部一阵痉挛,桌旁尽是呕吐物,因为疼痛而全身不停颤抖着,昏死不能。 明明是那样惨无人道的性虐画面,在场的人,哪怕是沙发上坐着的那几个同样身穿校服的男人,那风轻云淡的样子,反而更像是在欣赏什么有趣的东西。 没人同情、没人阻止,毕竟就是他们吩咐这些人这么做的,表面上看起来却是这么人畜无害。 方修谦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校服的纽扣敞开好几颗,无所顾忌地露着胸膛,看原本蹲在他腿间做口活的女人动作突然慢了下来。 他揪住她的头发善意提醒:“看什么,不好好吸,你的下场就会跟她是一样的。” 女人似乎抖得更厉害了,却不敢有丝毫怠慢的又忙将他的性器吃进嘴里,努力用口腔去磨动,红润的小嘴被男人过于粗大的阴茎撑到了极致,难受到逼出眼泪。 在场的几个女生,没有一个不会被这样残酷的场景吓到,似乎都变得比平时更温顺乖软了些。 林萧璟搂着人,侧头避开女人欲吻上来的唇舌,眼神骤冷:“做你该做的事,不该亲的地方别亲。” 明明那样好看一张脸,连亲一下都不行,女人倍觉可惜,只得把头靠在他肩上,左手摸进他裤裆里,揉搓起男人已经逐渐发热的性器。 那又硬又大的尺寸让她垂涎欲滴,她平时接待的客人不少,却鲜少遇到长得这么帅、身材又这么好的,她用尽所有的技巧,只想让男人舒服。 不得不说在场只要是坐着的几个男人都是极品,脸长得更是优秀,加上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尤其是主座上那个,可惜气质太冷,给人一种最不好惹的感觉。相比其他几个,他的校服倒是穿得正正经经。 “哪只手?”他突然出声,虽冷,连声音都是格外低沉好听。 此话一出,半天不见回响,路言钧才看向自始至终都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连声都不敢出的女孩,又重复了一遍:“哪只手?” 宁知棠捂住头,只想回家,不想待在这备受煎熬的地方,对男人两遍问出的话也是充耳未闻,再也无法忍耐的泪水从眼眶里不断落下。 她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发现,路言钧是如此可怕,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甚至他身边的人都如此可怕,明明在学校里装成那副人畜无害、亲切和蔼的样子。明明各个都是受人敬仰的学长。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只好凉薄道:“那就左右手一起,反正留着也没用。” 随着铁锤重重落在女子手腕上的声音,伴随着声声惨叫,眨眼间她的左右手都已经被锤得粉碎。那两边手腕扭曲着,没了骨头的支撑,呈现出不自然的弧度。 “接下来是脑袋好了。”恐怕这一锤下去,势必会血肉模糊,可是一想到那副画面,路言钧反倒还笑了。 这场面不仅吓到了宁知棠,其他几个女人也吓到了,不过常年混迹在风花雪月里的人,虽然对面前这副场景心有余悸,面上却佯装镇定着。 唯一无法再承受的就只有宁知棠,因为她觉得被摁在桌子上这个女人会落得今天这副下场,都是自己害的,可是自己不过只是被扇了一巴掌而已,路言钧的做法实在是太极端。 宁知棠几乎是爬到路言钧脚边,紧紧拽住他衣服的下摆,泣不成声地道:“不要…,你放了她吧,别这样……,别再弄她了……” “我这不是在给你报仇吗?为什么哭?”路言钧突然伸出胳膊,两手穿过她的腋下,将人从地上抱起,从而安置在自己的腿上,从女孩跨坐在他腰上的姿势来看,两人显然关系匪浅。 那大手更是温柔拍着她的后背,一看就是亲密至极的恋人:“乖,别哭了,我心疼。” “你要知道我就算把她放了,她也活不了。”本来就被折腾得半死不活了,眼下更是被废掉了两只手腕,那女人显然已经被折磨得气若游丝,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这个时候但凡再给她脑门来上一锤,那脑门就会被打得开花,血肉模糊,流出许多浓稠的鲜血,下手重一点,那头也会扁下去。 路言钧的手往下,将宁知棠校裙的裙摆往下扯了点,温柔地亲亲她的耳朵。 林萧璟永远记得路言钧说的那一句话,畏惧远比爱要来得更长久,可能把宁知棠逼到这份上,他这男朋友做得也是够狠、够绝。 那丫头看上去连精神状态都不好,毕竟是个正常的女生,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另一个女人被虐杀至死,从而无动无衷。 她已经吓得只能紧紧抱住路言钧,除了恳求,只剩下哭泣。 可路言钧会如她所愿,放过那个仅仅在学校打了她一巴掌的女人吗? 不会,毕竟他是路言钧,一个不允许自己任何东西被染指,更不屑跟别人分享同一件物品。那个得不到、就宁愿毁掉的路言钧。 宁知棠跑到洗手间去吐,将胃里的东西都尽数倾泻而出,即使胃都空了,还在一阵一阵的干呕着。 即使已经远离了那个包间,那惨叫声仿佛依旧时刻响起在她耳侧,那股浓重的血腥味,一直萦绕在她的鼻息。 闭上眼,睁开眼,都是那女人被摧残到血肉模糊的身体。 明明是女厕,路言钧就站在她身后,背靠在洗手台,白炽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分明的五官,流畅的线条,随意的站姿,皆是一副不会动的画。 他蹲在她身旁,拿纸巾擦干净她的嘴角,一副什么事情都发生过的从容淡定:“好点没有?” 宁知棠推开他的手,那握着帕子的大手在空中停滞了几秒,路言钧也不恼,只道:“闹什么小脾气呢?” “给你报了仇还不乐意?”她的嘴角到现在都还是青的,脸颊也有些红肿,路言钧还觉得心里不大痛快。 “她只是打了我一巴掌,你却…你却…!” “言钧,我们分手吧!”一开始宁知棠以为他是温柔的,明明之前他在她面前表现得这么乖软,好像什么事都肯听她的。 可现在看来,路言钧就是个独断专行,控制欲、独占欲,都极强,甚至从心理上就已经完全扭曲的人。 “说什么屁话?”他一笑,顺手关上厕所的门,将怀里的人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按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是那样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等两人回到包厢里,林萧璟他们也已经完事了,不过扫了一眼在路言钧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就知道路言钧对她做了点什么,两人进洗手间这么长时间,也不可能只是单纯聊聊天。 宁知棠的丝袜都被扯下,被路言钧抱在手里的腿又细又直,皮肤嫩得能掐出水,上面还留着红印跟咬痕。 比起之前的衣裳完好,两人皆是衣裳不整的模样。 路言钧拎起宁知棠遗落在沙发上的包,不打招呼的离场,众人也已经习惯。 将怀里的人放回车里后,路言钧撩起她的裙子,女孩那敞开的两腿间,那本就幼嫩的蜜蕊已经被他操得又红又肿,合不上的穴口还在流淌出精液,就连大腿内侧的皮肤都被磨破了。 “肿了,明天该走路都难。”可路言钧的嘴角却一点点上扬,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那手指甚至将往外流出的液体都推回她的身体里,在里边浅浅地搅动。 他还觉不够,对着她的脸,又撸了一发,最后都射在了她嘴里,逼着昏过去的人仰起头,无意识吞下他的东西。 006我们家丫头比较怕生,也不爱说话 那天在包厢里的几个女人,都是会所里的小姐,可看成亦瑾今天又换了个女生搂在怀里,跟她在学校食堂里举止亲密。 除了路言钧,其他几个跟他玩得好的兄弟换女人的速度堪比换衣服的速度,玩过了直接舍弃掉也不觉遗憾,即便如此,因为长得帅的关系,依旧有很多女人对他们前赴后继。 这次是本校的女生,两人与其说是谈恋爱,倒不如说是炮友的关系。 “宁妹妹。”成亦瑾认识她,在学校里看见了自然会打声招呼:“路哥找你呢,在休息室。” 他就算性子恶劣,再怎么花心,在学校里他也是学长,宁知棠对他点了下头,算是礼貌回应。 经过上次的事情后,她好像精神状况一直不太好,摊上路哥那样的对象,成亦瑾倒是深感同情。 “吃这么少,难怪这么瘦。”好像路言钧虐待她不给她饭吃一样,风一吹就倒。 成亦瑾不禁想,这副弱小的身子在床上能否承受住路言钧狂风暴雨般的摧残,毕竟路哥的尺寸他们也是见过的,那可不是一般的雄伟,难不成做一次就几天下不来床。 成亦瑾好像挺关心宁知棠的,让他怀里的女人有点吃醋,多打量了宁知棠几眼。 长得是挺漂亮,瓜子脸,眼睛又大,不加修饰的脸丝毫粉黛都没有,素面朝天都能这么明眸皓齿,楚楚动人。尤其是那头长发,又顺又直。 看她也不回话,就这样走掉了,那女生皱起眉,颇为不满,毕竟学校里有哪几个敢对成亦瑾这么不尊重:“你喜欢她?” “怎么可能。”成亦瑾几乎反射性道。 又不是不要命了,还喜欢宁知棠,虽然她那张脸确实是极品,不过就属于在水中飘曳的明月一般。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天台上不仅风大,由于是顶楼的位置,温度也比室内要低,路言钧本想上来抽根烟,却发现宁知棠端着饭盒坐在椅子上吃饭。 他将烟收回烟盒里,在她旁边紧挨着坐下。 “就想一个人。”宁知棠有时候自己带饭,不过最近她胃口并不好,食物也只吃了一点点。 路言钧拿过她已经开封的牛奶喝了两口,又说要吃她饭盒里的东西。宁知棠喂了勺满满都是肉的饭菜给他,两人用一个汤勺,自然到不行。 “你自己做的?” “妈妈做的。”路言钧就是这样,正常的时候,跟个平常人没有什么两样,与之前判若两人。 恍惚间宁知棠又觉回到了从前的时候,那个会肆无忌惮对她笑,充满了少年感的路言钧,总是喜欢赖着她,粘着她,什么事都会依着她,顺着她。 “多吃一点。”她动了几口就没再张嘴,那盒子里的饭菜都还剩了大半。 路言钧索性接过,亲自一勺一勺喂,这小嘴就是吃饭的时候都张不大,含他屌的时候,倒是可以吞一半。 他用指腹擦干净她嘴角的油渍,她吃得慢,他喂得也不厌其烦。 吃完饭以后,许是昨晚没休息好,宁知棠特别困。 再醒,她躺在路言钧腿上,天边漂泊的云,暗示下午的时间流逝了大半。 身上盖的外套,底下枕着的人,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到他腿上,可是这一切又在意料之中。 “睡饱了吗?”路言钧的手放在她头上,手背蹭了蹭她细嫩的面颊。 宁知棠从他身上起来,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路言钧一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在摆弄手机,该是在回消息。 他瞥了眼联系人是母亲,片刻后,又继续道:“晚上跟我去个地方。” 宁知棠觉得很累,晚上只想好好休息,加上这几天身体状况跟精神状况都不太好,总是噩梦连连,白天更是没有精神。 即使她什么都没说,路言钧还是看出了她打从心底里拒绝,不满彼此身体的间隙,揽过她的肩。 “不会太久,林萧璟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今天他生日。” 宁知棠知道就算自己说不愿意,可路言钧决定了的事,哪怕她不想去,他都会强硬带她去。 路言钧低下头,贴上她的额,掌心捧着她的面颊低头要亲吻她。 他微微张开了唇,伸出舌头,看样子并不是轻轻吻一下这么简单。 宁知棠反射性侧了下头,导致他的吻在半空中停下。 路言钧一笑,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掰过她的面颊,捏开她的嘴,这回是强硬地吻了下去。 如同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吻,弄得她难受不已。 上了车以后,宁知棠自觉系上了安全带,路言钧带着耳机不知跟谁通着电话。 发现她自己已经系好后,只得摸摸她的头,朝她倾过去的大半边身子又退了回来,握着方向盘启动车子。 毕竟是生日,宁知棠简单挑了个礼物。 两人到场的时候,所有人都差不多来齐了,在坐的人有本校的也有外校的学生,不过大部分都没有穿校服。 男女大概有十几个人,从穿着打扮上来看都是富家子弟。 由于中途去买了东西,姗姗来迟的路言钧被人调侃:“路哥,就差你了,来这么晚得自罚三杯啊。” 路言钧牵着宁知棠坐下,手没松,依旧握着放在自己腿上,面对别人的调侃也是敷衍性回应两句。 好几个男的都带了女伴,本来这种场合就是人越多越热闹。 作为聚会的主角,林萧璟就坐在路言钧左边的位置,他身边也坐了个穿着长裙的女孩,粘着他的样子,应该是女朋友。长相是可爱类型,化了淡妆,看上去年龄并不大。 林萧璟本身也是花心得很,女人一天换一个都不嫌多。宁知棠对他无感,递上礼物后,说了句:“生日快乐” 有女生第一次见到宁知棠,好奇地发问:“路哥的女朋友吗?” 路言钧揉揉宁知棠的头,笑道:“我们家丫头比较怕生,也不爱说话。” 007你越怕我,就越爱我,越离不开我 知道宁知棠的身份后,那几个女生看她的目光顿时都变得讨好起来,更是主动殷勤地送上饮料跟甜点。 她们热情到宁知棠不知道怎么婉拒,而且个个都挂着笑容,她只好接受,就接了一杯平时爱喝的饮料,礼貌说了声谢谢。 坐在林萧璟旁边的女孩主动跟宁知棠打招呼,递给她一些甜点,里面都是女生爱吃的迷你小蛋糕,她友善地笑道:“这个很好吃的,你尝尝。” 宁知棠更多的是不知所措,毕竟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加上她认生,不知道作何回应。 想来想去,只能一直说:“谢谢。” 路言钧在跟林萧璟说话,两人举着红酒杯碰了碰,涉及了一些宁知棠听不懂的话题,不去在意那天发生的事情,两人的聊天倒也很正常。 有女生刻意坐得离宁知棠近了些,说是想跟她交个朋友,要个联系方式。被男伴突然拉回,这才觉得有些失礼。 毕竟在她靠近宁知棠时,路言钧即使用余光瞥到,脸色也已经不对。 宁知棠跟她们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在场的女人,除了个别的是富贵人家的女儿,其余的几个充其量跟男方只是炮友的关系,不过是借着这次的生日宴会,缠着男方来长长见识。 她们身上的名牌,也都是靠着跟他们陪睡赚来的战利品。 中间宁知棠心不在焉,拿错了酒杯,喝了两口路言钧的酒后,才觉不对。 后来脑子更是开始发晕,觉得这里的空气闷得慌,跟路言钧打过招呼后,便想出去透透气。 她站在门口,望着川流不息的街道,远离了人群,压抑的心情这才稍稍缓解。 有女生跟在她后面出来,站在她旁边的位置。 宁知棠对她有点印象,是跟在林萧璟身边的那个女孩。 细数整场下来,她都没有说过几句话,就喝了点饮料,吃了点东西,也不跟其他人搭话,那女孩以为她高冷,可是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与其说是高冷不爱搭理人,倒不如说是有心事。 路言钧会谈恋爱,估计这是很多人都难以想象的事。 并不是说路言钧不好,相反他是太优秀,一直不近女色的样子更是给人一种性冷淡的感觉。 她打量的目光只是充满了好奇,并不带有丝毫敌视,宁知棠也就随着她。 直到听到她问:“你也是T大的?” 听她说话这样子倒不像是本校的学生,宁知棠淡淡点了下头,跟林萧璟不熟,也就打过几次照面聊过几句的关系,跟林萧璟的女朋友就更不熟。 “和路哥认识很久了吗?”这女生倒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纯粹想跟她聊聊天,随便找话题问了几句。 这句,宁知棠并没有答。 没待几分钟,路言钧就给她发了短信,问她怎么还不进来,那女生也瞟到了短信内容。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她总觉得宁知棠似乎很怕路言钧,看到短信后脸色就变了。而且算来才出来了几分钟,一般来说男朋友会管这么严? 心里这么疑惑着,她跟宁知棠一起回到了包厢,看到路言钧把她揽进怀里,笑着说了两句什么。 而宁知棠的脸色,从他抱住自己的那一刻,就一直很别扭。 与其说是别扭,倒不如说是抗拒。 “喝酒了?”不顾在场人的目光,路言钧把她拉到腿上坐着,手扶在她细腰上,贴近她的脸从她唇齿间闻到了淡淡酒香。 “喝错了,不小心喝了你的。”她头脑有些晕乎,胃里面不大舒服。 路言钧扫了眼自己搁在一旁的酒少了大半,不是不知道她酒量不好,不能喝酒。 “心不在焉的,酒都能喝错。”他语气分明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反而笑得一脸宠溺。 “张嘴。”路言钧想吻她,也在乎在场还有这么多人在看,唇就要贴上她的。 宁知棠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往后推了推,无法躲开,只能迎合,洁白的牙齿被男人顶开,舌头被他包裹进嘴里,吸吮的力道过重,他的舌头可以说强势席卷她口腔里每一寸柔软的角落,勾缠住她的舌,互相追逐嬉戏。 他嘴里也都是酒香,接完吻后宁知棠好像更醉了,就着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也不反抗,头靠在他颈窝里。 接吻的场面在场的人倒是见多了,对象是路言钧就很新奇。 也许男生见惯了无所动容,可那样唇舌交织的亲吻画面,让女生看了去都脸红心跳着。 再后来的事情,宁知棠因为醉了而一直昏昏欲睡,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只知道好吵,吵得她脑壳更疼,然后听见路言钧在说话,紧接着又被抱起。 等她意识再度清醒,睁开眼,陌生的天花板,底下是黑色的大床。 柔软,充满路言钧的味道,这是路言钧的房间,路言钧的床。 浴室里传来水声,他应该是在洗澡。 宁知棠半坐起身,觉得口干舌燥,她校服的外套被路言钧脱在沙发上,他应该是一路把她从车里抱回了房,导致拖鞋都没有。 她赤着脚晕晕乎乎的下了楼梯,摸索到客厅,又去了冰箱,喝了几口矿泉水。 恍惚间,她似乎听见自己的电话在楼上响,想起身,却又浑身无力。 路言钧光着上半身从浴室里出来,下边只围了条浴巾,找到她的手机关机后,穿上浴袍这才下楼。 “很难受?”看见宁知棠靠着冰箱睡了,他蹲在她面前,手温柔抚摸着她的脸颊。 “你有我难受?”他抬高她的下巴,忧心道。 不表露出来,不代表路言钧看不出来,她在躲他,抗拒他。 “不过那样也好。” “你越怕我,就越爱我,越离不开我。” 路言钧弯腰抱起她,往楼上走,手臂枕在她脑后,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呜呜……好疼……好疼啊,路言钧……。”她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私处的嫩蕊在他不间歇地撞击下,更是如同被撕裂了一样,火辣难忍的疼痛,让宁知棠开始无助求饶。 “呜呜……我知道错了……” 路言钧一笑,将自己的东西从她身体里全部抽出后,对准入口又是狠狠一顶。 宁知棠的指甲用力掐进他的胳膊里,在他狂风暴雨的攻势下,只有无尽的示弱。 哭得梨花带雨:“哪里都错了……。” 不该喜欢他,不该爱上他,更不该和他在一起。 “里面好热。”比起她的不适,他倒是爽得不行,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猛烈抽送了几十下,也不顾身下的小家伙拔尖似的叫喊,那小花瓣甚至被他蹂躏得变了形,被扩充到极致的穴口,紧紧裹着他粗大的肉棒,反反复复吞吐。 他每一次抽出跟挺进都给她带来难以平息的疼痛。她不知道这场折磨人的性爱什么时候能结束。 现在的路言钧对她来说充满了陌生跟不安,以及恐惧。 “棠棠,专心点?”做爱还能走神,看来他还是不够努力。 就着还在她身体里的姿势,路言钧将她转了个身,膝盖将她试图并拢的两腿顶得更开。 宁知棠把头埋进枕头里,转为无声哭泣,紧紧咬住下唇。明明该讨厌路言钧的,可是为什么就是讨厌不起来。 008坐桌子上去,腿分开,我用嘴给你舔舔。 日子,好像过得浑浑噩噩。 路言钧在家待着,宁知棠也不敢私自出去上课,洗了床单,又晒了衣服跟被子。 路言钧看她忙进忙出,就是不肯乖乖在他身边坐下,倒也没说什么。 他一个人住两层楼的独栋别墅,平日里都叫了人来打扫卫生跟做饭。 本来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家里对他更是极度偏爱跟宠溺,按理来说路言钧的性格应该不会成长得如此扭曲。 宁知棠拿起桌子上的合照,他还留着高中时候的照片,思绪像是一下子回到了以前。 看照片上的路言钧靠在她肩上,笑得一脸温柔的样子。 路言钧虽然在办公,写论文两不误,却也在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即便是一心三用,所有的事情他都能完成得极好。 放下照片时,宁知棠都是轻轻的,又整理好桌子上的书。 这一个上午,她开口说过的话屈指可数,不到三句,大多时候都是路言钧问,她点头,或者摇头。更多时候是直接沉默不答。 路言钧靠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盯着她忙碌的身影。 宁知棠突然停住动作,是一双大手骤然揽住了她的腰,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 路言钧摸着她的大腿,一路往上探到她两腿间,隔着内裤揉弄了两下她柔软的私处。 因为红肿的关系这里都凸起了,散发着热意,听见她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这里不是还很痛,逞什么能?”也不肯好好在床上躺着,又不肯好好坐着。 因为昨天做了很久的关系,她这里还敏感得很,他用手指摁了两下,她就浑身瘫软。 “坐桌子上去,腿分开,我用嘴给你舔舔。” “不要……。”路言钧总是很喜欢给她口,平时喜欢吻她也就算了,还总喜欢亲她下面。 可看到他沉下的眼眸,宁知棠又怕,在他目光的注视下,羞耻得慢慢打开膝盖。 路言钧褪下她的内裤,用手分开她两片红肿的阴唇,唇舌紧紧包裹住底下那片娇嫩,充分利用嘴里的唾液将她的私处染得濡湿,舌头来回舔舐着她的阴蒂。 虽然他的舌头很柔软,还是弄得她有些疼。 她咬住唇,也不敢出声,好不容易等他离开了,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一时没有从桌子上起来。 路言钧去抽屉里拿了药,挤在手指上又往她私处上抹,钻进去抹在两边的嫩壁上。也没对她做什么,擦好了药就给她穿上了内裤。 宁知棠瞟了眼他鼓起的裤裆,不等她说什么,路言钧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脸贴近自己:“给我吸会?” 被推开后他也不生气,本来就只是逗弄她一下。 路言钧性欲很强,在床上做个几天几夜都不知疲倦,却也不是什么发情的野兽,更不至于这么惨无人道的摧残起自己女朋友的身体。 他只是贴近宁知棠的身子,边亲吻她的小嘴,边在她腿间自己打着手枪,打算自己撸出来,最后喷薄而出的热液都射在了她腿上,这才心满意足把自己的东西收回裤裆里,又逮着她的小嘴好一阵亲。 他射出来的东西顺着宁知棠的大腿全流在了她脚上。 路言钧正要找纸巾擦干净,却看见成亦瑾站在房门外,“敲门都不会吗?” “门没锁,我就自己进来了。”想来他也不是会拘泥这点小事的人,成亦瑾也是刚到,激情戏就看到了个末尾。 路言钧捏了两下宁知棠的屁股:“去穿件裤子。” 她在家按照他的喜好,只穿了件他的白衬衫。 成亦瑾取笑道:“你是给你女人连件衣服都舍不得买吗?” 明明自己这么有钱,一个人住大别墅,又是名表又是名车,开的车隔三差五就会换一辆,挥霍自如。 林萧璟是过几分钟后才到的,三个人约好有事情要谈,聚在书房里。 突然被打断,是外边响起的敲门声。 听见回应后,宁知棠开了门,却没有进来,问路言钧:“我可以出去一下吗?” “去多久?” “不会很久。” “不会很久是多久,我需要一个准确的时间。” 不过两天没见,她好像更憔悴了,脸色苍白无力,林萧璟的视线只是从她脸上一瞥而过,没有在她身上过多停留。 她跟路言钧的对话像极了畏畏缩缩仿佛受到了虐待的小猫,格外小心翼翼。难道路哥有家暴倾向?可她身上并不见丝毫被虐待过后的伤口。 “一个多小时。” 路言钧很快给出答复,并不同意,可看到宁知棠站在门口不愿离去,还一副欲哭的样子,又心软。 “去吧,早点回来。” 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林萧璟看了去都觉得要窒息。 成亦瑾也觉得再这样下去,疯得不是路言钧,因为他已经够疯了,疯得一定会是宁知棠。 作为朋友,他本想奉劝两句,想想也没立场,毕竟宁知棠的精神状况如何,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这两个人真的在谈一场很有意思的恋爱,让成亦瑾不禁想,究竟是路言钧先放手,还是宁知棠先一步被逼疯。 他是了解路言钧的,因此后者的可能性倒是更大一些。 宁知棠去了药店,买了药混着矿泉水一起吞下,又买了几盒避孕套。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她索性坐在公园里,看那些退了休的老人聚在一起打打牌、下象棋。 她看得专注,突然被一旁传来的女性嗓音打断:“嗨,又见面了。” 是林萧璟的女朋友,她倒是也自来熟,在宁知棠旁边坐下,尽管她反应淡淡,还是殷勤跟她搭着话。 “怎么一个人在这?” “出来透透气。”家里太窒息了。 009以前很好 这还是她跟宁知棠见面以来,第一次听到她回答了还算长的句子,即便只有五个字。 声音很好听,跟她长相一样,温柔,甜美,这样的人好像很难跟别人发生争执。 笑起来的时候大概会更好看,可她都不怎么笑,任何时候,表情都是淡淡的,没什么起伏。 那女孩发出邀请,遇到了也是缘分:“一起去逛一下吗?” 宁知棠摇摇头:“我等下要回去,要不然他会生气。” “路哥?”想不到路言钧控制欲这么强,这一点倒是让女孩有些诧异,“打个电话跟他说一声不就好了。” 这种事情,男朋友都能谅解吧,毕竟谁没有点自己的私人空间。 宁知棠摇头,就算不用问,根据她了解路言钧的个性,也知道他的回答了。 “你跟林萧璟是在谈恋爱吗?” 难得她还有兴趣问自己的事,方以然还以为她对自己一直都是爱搭不理,“我在追他啦,不过他还没有答复我。” 宁知棠侧了下头,目光流露出不解跟好奇,据她所知,林萧璟那人身边的女性就没少过,也不缺女朋友。 看方以然的家庭条件也比较优越,不知道她怎么喜欢上林萧璟的? “你怎么这副表情?”方以然笑道。 虽然她觉得林萧璟高不可攀,又那么优秀,确实有点难追,难接近,不过自己条件也不差。 “没关系,漫漫长路,他会喜欢上我的。”她这样说,倒更像是安慰自己鼓励自己。 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执着,宁知棠问她:“林萧璟就这么好吗?” 方以然一笑,并没有直面回答,而是换了个方式回问她:“那你觉得路哥好吗?” 宁知棠抬头望天,半晌才接上话:“以前很好。” 她这回答倒是出乎方以然的意料,以前很好,难道现在不好吗?可看她此刻忧郁的表情,她也问不出口。 方以然从包里拿出手机,俏皮地冲宁知棠眨了下眼睛,“可以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吗?” 见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通讯录,存下了自己说的号码,又说了她自己的手机号,方以然觉得她这也不是这么难相处。 她好像很喜欢笑的样子,脸上时刻都挂着淡淡的笑容,十分讨喜。说来,宁知棠都还没有问她的名字,不知道该怎么备注。 “我叫方以然。” “姓方?”宁知棠愣了一下,联想到路言钧身边一个跟他关系比较好的兄弟,因为几人经常聚在一起的关系,宁知棠也见过那男人几次。 不知道是不是同个姓氏的巧合:“方修谦你认识吗?” “他是我哥哥。”宁知棠是路言钧的女朋友,那认识自己哥哥也很正常,毕竟路言钧跟方修谦也是比较要好的兄弟。 原来方以然是方修谦的妹妹,这么看来两人从长相上还有几分相似,难怪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身上的气质就跟其他几个女生大不相同。 一个林萧璟,一个方修谦,一个成亦瑾,宁知棠对时常跟路言钧混在一起的这三个人并没有什么好感。他们行乐的方式,就是践踏别人的自尊,消遣别人的痛苦,身边的女性从不间断换了又换。 “我该回去了。” 方以然看着她起身,随后才站起来,“要我送你吗?司机就在那边。” 宁知棠摇摇头。 “好,那下次见。”方以然想,两人以后见面的机会还是挺多的,听林萧璟说,路言钧似乎很喜欢把女朋友带出去见他这些兄弟,很多次聚会的时候都是寸步不离把她带在身边。 “回来了?” 宁知棠回到别墅的时候,路言钧正在客厅里锻炼,眼下快到晚饭的时间,做饭的阿姨也来了,正在厨房里做晚餐前的准备。 出去带了包,还以为她是想去买什么东西,回来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拎。 路言钧单手举起三十斤的哑铃也丝毫不觉吃力,腿部还做着拉伸,腰部有节奏性的上下起伏。他似乎锻炼了有一会,T恤都汗湿了大半。 在宁知棠看来,其实路言钧生活一直都很简单,有课上课,空闲的时候跟他那帮兄弟聚聚,每天早上都会跑步或者抽出些时间锻炼,是一个极其自律的人。 宁知棠说:“吃了晚饭我就得回去了。” 这两天都没回家,她母亲以为她在忙学校里的功课。 他突然沉默,让倒水的宁知棠不由自主往他那边看。 四目相对,先躲避的又是她。 路言钧也没说什么,只道:“吃完饭我送你。” 010难道你们有SM倾向? “我回来了。” 听见声音,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宁汐语忙回过头,看见宁知棠在玄关处拖鞋,开心地叫了声:“姐姐。” 宁知棠摸摸她的头,把手里的东西给她。 “哇,姐姐,你中彩票啦?”手上的东西光是看盒子都很精美,宁汐语更是一眼就认出了上面的LOGO。 “这家点心卖得可贵了。”随便挑几样都是大几千,不过贵有贵的道理,他们家点心做得很精致,味道也好。 从每一个都是独立包装来看,这些点心不管是内在还是外在都散发着浓浓金钱的味道。 “姐夫送的吧?”要说姐姐身边唯一一个出手这么大方的,也就只有路言钧了。 “我刚刚在阳台看见姐夫车了。”还看见两人在楼下接了好久的吻。 她说她在阳台,那肯定看见自己跟路言钧吻在一块了,宁知棠脸色有些不自然,转移话题:“不吃就扔了。” “开玩笑。”宁汐语护宝一样把东西紧紧抱在怀里,就算把里面的东西吃了,外面光是点心的包装盒子都极具有收藏价值,而且就算转手卖出去都能卖不少。 比起吃掉,宁汐语这小脑壳倒是转得贼溜快:“我可舍不得吃,我要把它放在二品平台上去卖掉。” 少说也能卖个好几千呢。 这些东西是路言钧买给宁知棠的,虽然吃了晚饭,不过他还是担心她晚上会饿,就顺路给她买了些点心。 “随便你吧。”东西她已经转送给妹妹,要吃掉或者卖掉,怎么处理都是她的事。 “怎么感觉你不太开心的样子,跟姐夫吵架了吗?”毕竟是亲人,很容易就能感知到对方的情绪。 不过刚刚宁汐语在楼上看他们抱在一块亲吻的样子,这感情好得也不像是闹什么矛盾了。 “你学习怎么样了?”宁知棠转移话题。 “就那样吧。”马马虎虎,勉勉强强,毕竟宁汐语是属于喜欢最后冲刺,临时抱佛脚的人。 “想考哪所学校?”宁知棠又问。 “T大。”没有丝毫犹豫,宁汐语想都没想的回答。 宁知棠下意识皱眉:“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T大的校园霸凌很严重吗?” 因为阶层分明的学生实在太多,学校把一些毫无背景的学生跟那些家世优越的学生关在一起,免不了弱势群体被欺压。 “姐,你的反应会不会太大了。”一提T大,她的脸色就变了,宁汐语觉得她真的很不喜欢自己的学校。 “可那是T大。”不管内在如何,实力都是摆在那的,多少人挤破了头都想进去。 “我要是能考上T大,估计妈能开心死吧。”就只有面前这个姐姐,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再说我又不一定能考上。”就算赶上个末尾,根据她现在的成绩还差了好几十分呢,梦想而已。 宁知棠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没说什么直接回了房间。 她这副样子让宁汐语很不理解,嘟着嘴呢喃道:“你不也在T大吗?怎么一听到我想考T大就反应这么大。” 洗了澡,宁汐语跳上床铺,钻进姐姐被窝,打算跟她好好聊聊T大的事情。 宁知棠也洗了澡,穿着睡裙,见妹妹爬上床,思及自己脖子上边还全是密密麻麻的咬痕跟红印,连忙用头发去遮挡。 不过宁汐语还是看到了,她不像平时那样笑,是因为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 有些吻痕留得深,都呈现暗红色,那些仿佛要嵌进皮肤里的牙印,连带着那一圈皮肤周围都是青肿的。 而且还这么多,不用想都知道很疼。 “姐姐……。”宁汐语看了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会的心情,她也有男朋友,与其发生过关系,虽然这是小情侣之间的床笫之事。 该问的她还是得问:“姐夫他该不会打你了吧?家暴你?虐待你了?” 这些痕迹已经激烈到根本不是普通的性爱这么简单。 “没有。”宁知棠推开她想要撩自己裙子的手:“他怎么会打我呢。” 问题就出在这,她倒希望路言钧生气的时候可以打她一顿,骂她一顿,而不是用惩罚别人的方式,来逼迫她屈服。 “那你们……,玩得也太花了吧。”宁汐语小小声道。 看得见的地方都这么多,那看不见的地方岂不是更多。 确实路言钧长得就不像是会打人的人,更何况他有多爱自己姐姐,宁汐语也看在眼里。 宁汐语设想:“难道你们有SM倾向?” 011你掏空我,我也买不起 宁知棠正起神色:“你才17岁。” 这是能从一个未成年少女口中说出来的词? “那么凶干嘛。”再说了她都已经成年了,“我都18了好不好,你忘了?” 不过生日那会她在学校忙着考试,也就当普通的一天就这么过了。 但是男朋友给她送礼物了,宁汐语取下脖子上的白金项链:“他送我的,好看吗?” 宁知棠盯着她手心里的项链,看妹妹笑得一脸满足跟幸福的样子,一直紧抿的嘴角也终于慢慢舒展开来。 “想要什么礼物?”想起成年礼都还没送,还把自己妹妹生日都忘了,也没能打个电话给她祝贺。和路言钧在一起的时候,男人并不喜欢让除了他以外的东西,过多占据她的心思。 宁汐语靠在她的颈窝里,两只手紧紧搂住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扒在姐姐身上,要说她最近想要的东西。 “围巾可以吗?JFX的?”转眼间冬天都快要来了,这脖子上光秃秃的,穿衣服不好看呢。 宁知棠被妹妹逗笑,虽然是很浅的弧度:“你掏空我,我也买不起。” 宁汐语忍住笑,换了种选择给她,毕竟是姐姐先开口说要送自己礼物,而且还是成年礼。 “那手表可以吗?XNE的?”她分明就是知道姐姐买不起,只是有意逗逗她。 看宁知棠一脸后悔开口的样子,宁汐语在她怀里笑得花枝乱颤:“我开玩笑的啦。” 宁知棠有几个钱她这个做妹妹的还不知道吗?收到男朋友送的项链,她就很开心很满足了。 第二天宁知棠去看了表,很少进这种奢侈品店,还有专门的人介绍,她有些不自在。 来来回回看了半天,发现有一款很适合宁汐语,做工精美,也不显得繁琐,店员也说很适合学生戴。价格也不算太贵,宁知棠直起腰,在心里敲定了主意要送妹妹这款。 “我可以先预定吗?过两天我再补交尾款。” “当然可以。”店员小姐笑眯眯地道,接过宁知棠递过来的卡,给她开了张发票。 “林少爷。”门口的人看见林萧璟进来,不敢怠慢的上前去打招呼。 一进门,男人几乎是一眼看到了坐在高椅上的宁知棠,很意外在这里看见她,身旁搂着他胳膊的女生,似乎也是第一次进到这种地方,好奇地打量柜子里摆放的奢侈品。 见他脚步骤然停下:“怎么了?” 宁知棠捧着盒子里的表,已经能想象到宁汐语收到礼物后会有多开心。 她是在笑吗?难道是想到了路言钧,表情那么温柔……。 林萧璟就是无法从她身上移开目光,连他身旁的女生都看出了端倪,看他如此专注地盯着不远处的那个女生,虽然看不太清脸,一股危机感却油然而生。 “认识?” “熟人。”林萧璟道。 她好像是一个人,因为如果路言钧在,一定不会离开她身边。 林萧璟在犹豫,该不该打个招呼,宁知棠偏了下头,就看到了他。 既然看到了,林萧璟索性上前,在宁知棠面前停下脚步:“一个人?路哥呢?” 宁知棠反问:“为什么我跟路言钧一定要在一起?” 就不能有点自己的私人空间,他也好,成亦瑾也好,看见了她,总是会问路言钧,知道他们是一块长大的兄弟,感情自然也好,可这种仿佛将她跟路言钧捆绑在一起的观念,让宁知棠并不喜欢。 “路哥不是很粘你吗?走哪,都会把你带着。”林萧璟理所当然道。 “你也是,走哪,都会带着女朋友。”而且对象还频繁更换。 “上一次,你的女朋友好像不长这样。” 宁知棠没有任何打击他的意思,更不是暗讽他是个花花公子。 因为林萧璟做什么,是个什么样的人,都跟她没有关系。 但她的语气并不友善,让林萧璟觉得诧异的是,在没有路言钧的地方,当初那个富有攻击力的宁知棠仿佛又回来了。 果然是路哥,把人控制得太狠。 林萧璟还记得第一次宁知棠看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屑,那种远远将他拒绝在千里之外的冷漠感,他到现在还记忆忧心。 宁知棠的语气这么没礼貌,林萧璟反而还笑,让他最近新交的女朋友不解,等人走后,才不满道:“那女人怎么回事,什么态度?” 林萧璟盯着她离开的背影,收了嘴边的笑。野猫就是野猫,即使收了爪子,却不代表没有爪子。 “行了,去挑吧。” 林萧璟这话一落,这女孩脸上的不开心立即跑得一干二净,接过他手上的卡。 他走近柜台,问店员:“刚刚那女孩看中了哪款?” 本来是顾客隐私,可对象是林萧璟,店员小姐自然是不敢隐瞒,从柜子里取出已经用礼盒包装好的手表。 “我买了。”林萧璟又从钱包里掏出另外一张卡。 “这……。”再怎么样这也是被客人预定好的东西,而且那位小姐说后天就会过来取。 只要是柜台里展示的,因为是奢侈品,大部分都是私定,仅此一款。 “林少爷……。”店员也是很为难,又给他推荐了另外一款比较相似的:“如果是送女朋友的话,这款也很好看的,您要不要看看?” 林萧璟就想要宁知棠看中的这款:“就要这个。” “您这样让我们不好做。”毕竟刚刚那位客人定金都交了,又怎么能再把这款卖给别人。 不过几秒的眼神对视,林萧璟身上的压迫感太强,店员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送我的吗?”还以为林萧璟买下来是要送给自己,正在看包的女孩蹦蹦跳跳的回到他身边,小脸都快笑开了花。 可是看他那眼神,好像并不是,她的笑容又僵在脸上。 知道他花心的性子,身边的女人肯定也不止她一个。 想问他要送给谁,却说好只是炮友不动感情的关系,连问的立场都没有。 012这才是真正的我 即使楼下的女孩即将遭受到几个男人的非礼,路言钧却并不打算施以援手,算起来宁汐语也算是他的小姨子,这个男人却在注意到她即将发生危险后,一直冷言旁观。 路言钧不喜欢宁汐语,她频繁出现在宁知棠身边,总是用妹妹的身份紧紧粘着她,用甜腻的嗓音每天“姐姐”“姐姐”地喊。 宁知棠也对她万般宠溺跟纵容,只要有宁汐语在的地方,宁知棠分不出多少目光给自己。 她很在乎这个她从小看着长大、只比她小了四岁的妹妹。 到底是亲属,她和自己女人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鲜血,似乎骨子里,也都一样的倔、傲。即使面对几个男人蜂拥而上的场面,却浑然不惧。 林萧璟难得看他如此专注的样子,顺着他的目光往下望。 他们吃饭时处在二楼的位置,可以将整个一楼的情形尽收眼底。 靠边的一个角落里,似乎是几个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跟一对来吃饭的小情侣起了争执,吵吵嚷嚷。 这餐厅里平日里招待的都是一些桀骜不驯、家里有点小权小势的少爷小姐们,脾气不好,一点小事就容易跟别人发生争吵也很正常。 不乏也有一些喝醉了酒,借着酒精,看着漂亮小姑娘就想上手调戏两把的男人。 一楼吃饭的人也不少,由于对方人多势众,没有一个人敢出来阻止。 林萧璟也没什么正义感,却觉得女主角有些脸熟,认出人来后愣了一下:“那不是你小姨子吗?” 宁知棠跟宁汐语是亲姐妹,相貌自然有些相似,都是小白花我见犹怜的长相,哭起来的时候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成亦瑾很快从另一边凑了过来,惊讶道:“她是宁知棠的妹妹?” 早在进门时,他就注意到了跟男朋友一起坐在角落边的小姑娘,因为年轻长得漂亮,也就多看了两眼。 不曾想她竟是宁知棠的妹妹,难怪瞧着这么清纯可人,媚而不俗。 即将高三毕业的宁汐语本来只是跟男朋友在这吃个饭,遇到几个喝了点酒的纨绔子弟。 “滚,拿开你的脏手!” 他们见她长得有几分姿色,上来就要摸她的脸。她当即甩了那男人一巴掌,把他惹急了,不由分说又想对她动手动脚。 她一个小女孩,又怎么会是几个大男人的对手,只能步步往后退,逼急了直接砸掉旁边桌的酒瓶子,迅速立在自己身前。 “你们敢动我一个试试!” 因为有个嗜赌嗜酒的混蛋父亲,小学的时候因欠了很多债继而抛妻弃子,宁汐语从小跟着母亲和姐姐颠沛流离、四处搬家,那些个债主上门要钱时凶神恶煞的砸光家里东西,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她紧紧握住瓶口,将锋利的尖端对准眼前这个男人,大有他再上前一步,就捅死他们的打算。 接到电话的宁知棠匆匆赶来,看见妹妹有危险,想也不想将她护在身后。 男人见她叫了个帮手,竟是个比她还漂亮的大美人,宁汐语虽美,小脸仍是透着几分稚嫩,真要下手像是在猥亵未成年。 宁知棠这样就刚刚好,完全长开的五官清丽脱俗,眉目间顾盼流萤,一动一怒,皆是一副赏心悦目的风景。 不是没注意到眼前男人越来越危险的眼神,宁知棠在T大上了几年大学,没人比她更懂这些纨绔子弟行事根本就是毫无顾忌、肆意妄为。 然而男人的目光突然怔住,逐渐有所收敛的眼神与其说是在看宁知棠,倒不如说是在看她身后。 不等宁知棠回过头,一只胳膊从她背后伸出骤然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 路言钧低头看她一脸惊讶的样子,笑着捏捏她的小脸:“怎么,很意外在这里看到我?” 一开始还想对宁汐语动手动脚的男人当即脸色一变,站直身体,唯唯诺诺地喊了声:“路少。” 路言钧低头看了眼怀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的女人,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江少好兴致,喝高了,倒是打起我女朋友的主意了。” 男人看上去很怕路言钧,酒意也消了大半,慌忙解释:“不是,我就是喝多了,脑子有点不清醒。” 人都有追寻美的本能,哪个男人不爱看美女,自然禁不住打量一番。 路言钧望着他轻笑,语气却冷淡:“脑子不清醒,那就醒醒酒。” 他松开宁知棠的腰,用原先一直搂着她的那只手,猛地扣住了江一洲的后颈。 明明同为男人,路言钧的力气强劲到让对方没有丝毫反抗力气,而后他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一点犹豫,把江一洲的脸直接扣在了满是酒瓶碎片的餐桌上。 蓦然响起的惨叫声不仅让路言钧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死死按住他的后颈:“酒醒了没有?”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吓到,林萧璟皱了皱眉,下意识看向宁知棠。 只见她面色惨白,嘴唇发抖,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似在压抑着什么。 又是那股子难闻的血腥味。 宁知棠脸色苍白地望着桌上那些不断涌出的血,眨眼间男人的脸在顷刻间被毁得面目全非。 她忍住胃里的翻涌,可之前想要遗忘的那些记忆依然排山倒海的从她脑海中席卷而来。 她跌跌撞撞地跑到洗手间去吐,胃里一阵恶心。 “姐姐!”宁汐语跟在她身后跑进来,不明白她突然怎么了,虽然她也难以从刚刚的画面中回过神来,倒不如说她是没想到姐夫竟是那么血腥暴力的一个人。 但毕竟是欺负过她的人,虽然姐夫是下手重了点,也是那几个人罪有应得。 “身体不舒服吗?” 宁知棠用手背捂住嘴,胃里翻江倒海,吐了一会,平息了好一阵子这才稍微有些缓和。 她蹲在地上,脑海里回荡着前段时间那个女人被锤得粉碎性骨折的手腕,还脑浆都被打出来的画面,明明那么想忘掉的,可就是忘不掉。 “姐夫。”正当宁汐语不知所措时,刚好看到路言钧进来,如同看到了救星。 谁知他张口就道:“出去。” 他的语气过于冷漠,宁汐语乖乖应了一声,又担忧地看了眼自己的姐姐,这才挪动脚步。 “要怎么样你才会变回以前的路言钧?”宁知棠真的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路言钧不是爱她,而是要折磨死她。 他将她从地上拉起,拥入怀里,轻轻贴在她的耳朵旁,用那样温柔的轻声细语说:“这才是真正的我。” 明明他语气极轻,宁知棠在他怀里却抖得厉害。 二楼的包间里,宁汐语对着男朋友是一阵数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看看你,看看你,平时都叫你多锻炼多锻炼,没事多练练散打、练练柔道。” 结果呢,出了事情连几个菜鸟都打不过,还不如她姐姐呢,根本就没办法保护好她。 “你连自己女朋友都保护不好,算什么男朋友?你好意思吗?” 她男朋友是被她念得头都抬不起来,下定决心从今天开始要好好锻炼自己,心里暗暗发誓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绝对要保护好自己对象,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疼不疼啊?”数落完了,记得他也挨了那些男人的打,好像还被踢了肚子,“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 “虽然很疼,但是能抗住。”毕竟是男人,抗击打能力还是不错的。 宁汐语撩了下他的衣服,好像有些地方还是肿得挺厉害。本来还想看看他其它地方有没有伤,突然听见男友轻咳了两声。 看路言钧牵着宁知棠走进来,导致宁汐语摸在自己男朋友胸上的手光速撤了回来。 其实她是更怕宁知棠看到了会乱想,忙解释:“姐姐,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就是看看他还有没有其他的伤。” “我什么都没说。”在宁知棠看来,她在做贼心虚。 “这个点不是应该在学校上课吗?为什么会在这里?”接到电话的时候宁知棠别提有多着急,从课堂上匆匆离去,都没来得及跟老师打声招呼,就往她说的这地方赶。 “这两天学校在布置考场,所以学生都放假了。”宁汐语老实回道。 这不是没在高档的地方吃过饭吗?刚好有点闲钱,就跟男朋友在这用餐。 谁知道遇到几个喝了点酒的纨绔子弟,见她长得好看就想摸摸她。男友阻止,还受了他们一顿打。 “赶紧回学校去。”本来就还是学生的年纪,年轻气盛,喜欢找点新鲜感也没错,可她快高考了,不管怎么样还是得以学习为重。 “我饭还没吃呢。”宁汐语委屈地扁起嘴,事情一出都闹到下午两点多,都没来得及吃几口就被打断,现在胃还是空的。 “吃了饭再走吧。”刚好几个人都在包厢里,路言钧看了眼候在一旁的服务生,后者会意地忙递上菜单,又给拉开座位。 宁汐语笑眯眯地道:“还是姐夫最好。” 这背后有人就是不一样,这排场,还是独立包厢,经理还亲自招待。 “姐夫,我可以随便点吗?” “想吃什么就点什么。”除了宁知棠,路言钧对其他人都反应比较冷淡。毫无起伏的语调,说不上冷漠,却也跟亲近毫不沾边。 宁汐语也习惯了他这个样子,当下还是吃东西比较重要。 经理上菜的时候,还细心送来了一壶茶,说是安神用。 路言钧给宁知棠倒满一杯:“多喝一点。” 宁知棠顾及妹妹在场的关系,忙将他直接喂到嘴边的茶杯取下:“我自己来。” 宁汐语赶紧举爪子:“姐姐,我也要喝。”毕竟她受到的惊吓也不小。 “我看你挺能耐的。”许是被妹妹的活泼好动感染,宁知棠难得当着路言钧的面跟她打趣:“恐怕就算我不出现,你一个人都能把他们撂倒了。” 宁汐语抿着唇,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会她就该出现在警局,而不是还能安然无恙坐在这里吃饭。 这事还是要感谢姐夫,如果不是他及时出手,虽然处理方式是残忍了一点,不过对于欺负过她的人,以暴制暴的方式,宁汐语并不抵触。 她和姐姐不一样,宁知棠比她善良温柔多了,接受能力也比较强。 013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可别又哭哭啼啼喊疼 时间转眼来到周六,在路言钧的同意下,宁知棠去参加了班里的聚会,事后她喝醉了酒,蹲在路边正等着路言钧来接她。 路言钧把车停在路边,后座还坐着林萧璟,看来之前是和他在一起。 兜了两圈,他就发现了站在路边的人,将车靠边停。 视线里突然闯进一双白色的球鞋,宁知棠抬头,伸手抓住面前人的裤腿。 “喝了多少?”路言钧看她脸都红了,整个人也意识不清的样子。 喝醉了的宁知棠比平时更大胆,说话也无所顾忌,她扒着男人的裤腿慢慢站起身,不顾他逐渐沉下去的眼色。 “怎么,你又想打人?”不忍心伤害她,就会一直伤害她周围的人,用他自以为爱她的方式不断伤她,却从来都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 路言钧抓住她的手,这才让她摇摇晃晃的身子稍微站稳了些,他压住内心的不快,薄唇紧抿。 最近都是看他眼色行事,因此只要男人一皱眉,即使宁知棠喝醉了,都能察觉到他在生气。 “你又生气了,你干嘛这么爱生气?”稍微做点什么都能惹他不开心。 可是宁知棠现在一点都不怕了,她拍拍他的肩膀,脚下踉跄,要不是路言钧抓着她,一阵风都能把她吹跑。 她突然撞倒在他怀里,胃里翻江倒海,意识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强忍住呕吐的冲动:“难受。” “喝这么多当然难受。”路言钧低头看了眼她似乎扭到的脚,大手揽在她腰上,不想去看她耍酒疯的样子。 宁知棠面颊通红,全醉的状态,抿着嘴唇摇摇晃晃在他面前竖起几根葱白的手指:“不多,才几杯。” 林萧璟在车里等候半天,也不见路言钧带着人回来,车子还在路边打着双闪。 不远处路言钧蹲在地上,宁知棠是哭着对他又捶又打,她仿佛要借着酒醉的这次机会,将之前对他所有的埋怨都发泄出来。 路言钧不发一言,任由她的拳头落在肩膀上,听着她那些责怪自己的话。 说了这么多,就是没有说讨厌他。 宁知棠揪住他的领子,已经不止一刻觉得眼前的人明明长着一张让她万分熟悉的脸,可所作所为却让她感到如此陌生。 那个曾经温柔善良的路言钧去哪了? 路言钧不是这样的,他不会因为那么一点点小事就打人,更不会下死手。 在他眼里,好像那么贵重的生命都不值一提的样子。 他肆意剥夺别人的一切,却乐在其中。 宁知棠在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现在的路言钧让她害怕。 可是她逃不开,却也躲不掉。 正是因为知道路言钧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那种窒息感跟待在他身边的压抑感才越来越强烈。 她哭得太大声,连在车里的林萧璟都隐约听到了。 与其说两人在吵架,倒更像是宁知棠单方面在对路言钧发脾气。 她的指责开始,路言钧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她发泄完了,情绪慢慢平静下来,才把人重新摁进怀里。 听她嘴里吐出想离开他的话,那张无所动容的脸终于出现裂痕:“你想都不要想。” “呜呜……你就是这样,只有你想给的,没有我想要的。” “做任何事情,从来都不顾及我的感受。” 可明明控制欲这么强的一个人,她却对他讨厌不起来,大概是因为过去的路言钧太美好,就算现在只是看着他的脸,依旧残留着从前的影子。 她明目张胆在大街上扯着他发酒疯,在他怀里又哭又叫,过路的人都在看,可小情侣吵架的戏码实在是太过寻常。 唯一不同的便是男方太过淡定,任由她打闹,也不制止。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林萧璟看路言钧抱着人回来,宁知棠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挣扎,一直晃动着两腿要下地,不乐意被他抱。 “放开我,放我下来,不要……你走开……。” 尽管如此,路言钧把她放副驾驶的动作还是轻轻的,冷脸扣正她的头,系上安全带。 在中途路言钧停下车,让林萧璟下去。 “不去玩了?大家都等着呢。”林萧璟明知故问。深知路言钧一门心思都在宁知棠身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这典型的有了媳妇就不要兄弟。 得不到回应也在林萧璟的意料之中,路言钧再怎么装镇定,此刻心里应该很生气。 宁知棠是被刺眼的光扰醒,她慢慢睁开双眼。 路言钧背对着她坐在床沿边,手里拎着瓶矿泉水往嘴里倒,幽深的眸子里皆是一片阴暗的气息,冷着张脸,紧抿的薄唇没有一刻放松。 宁知棠在车上骂了他一路,张牙舞爪像个小野猫,没一刻安分。 但是下一秒,让他冷硬的面部线条有所缓解的是,腰间突然摸上来的那双柔软小手。 宁知棠把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手在他腰腹间摩挲。 她还是醉酒状态,因为路言钧知道,她在清醒的时候,绝不会这样抱他。他僵硬的后背甚至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胸脯。 “去哪里?”他要起身,宁知棠环住他腰的手紧了又紧,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不要走。” 明明她这点小力气,路言钧能轻易挣脱,却任由她抱着:“去洗澡。” 他语调还是那样毫无起伏的样子,从语气来看,根本判断不出他是否生气,也不看她。 在她充满诱惑性的撩拨下,路言钧紧绷着的弦才开始一点点断裂:“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可别又哭哭啼啼喊疼。” 014怎么哭了?不舒服? 他翻身把人牢牢压在身下,舌头从她的嘴唇,到她的脖子、胸,掠过平坦的小腹,边吻边手指勾着她的裤头,一点点地往下扯。 直到女孩的裤子被完全褪下,他分开她的腿,低头凑近已经溢出湿意的柔软肉缝,隔着内裤亲吻着,呼出的热气洒在她脆弱敏感的地方。 宁知棠蜷缩起脚趾,小腹一股麻酥酥的爽意扑散开来,她无措的小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无法抑制的娇吟溢出嘴角。 亲吻几下,男人便脱掉了她唯一的遮蔽物,灯光下的少女以一种极具诱惑的姿态,向他敞开着两腿,上半身的衣物被解开在两边,肤白如雪的嫩肌上红印斑驳,蜜桃一样的乳房在空气中轻轻颤动。 他紧紧压在她身上,让两人的身体零距离地贴在一起,抬起她的下巴亲吻她的唇,得到她毫不避讳地回应,她甚至伸出胳膊,环住了他的颈。 她难得如此听话,路言钧捧住她的脸,对视了许久,眸子里的温柔跟溺爱仿佛要从眼眶里跑出,他掌心扣着她的后脑勺,又将人稍微离开的脸贴上自己胸膛,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别提有多满足。 这一刻所有的烦闷跟郁结都能因为此刻紧紧抱住了她而烟消云散。 他的宝贝,他的心肝,他的挚爱……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她身子香香软软的,一闻她的味道,他便情难自控,大手往下按住她的嫩臀贴近他灼热的胯部。 比起初见时的她,不知从何时起她不再热衷于打扮自己,明明是被他娇养成宝贝的女孩,却总是透出一种疲惫感,是他夜里折腾她太狠了吗? 这种念头只在路言钧的脑海里存在一刻,想做的欲望此时已经密密麻麻占满了他的心头。 他深深地吻住她,宁知棠的舌头被他吸得又痛又麻,浑身都软瘫在他怀里,过于深入的吻,像是要将她整个吞噬殆尽,她不适地扭动腰,在他唇齿间小声的啜泣,眼睛里雾蒙蒙一片。 男人原本搂在她腰上的手不知何时往下探去,拨开她两片花瓣便往她干涩的蜜穴里挤入一指,挑开她里面紧紧闭合的软嫩内壁,逐渐往里钻入,直到整根指头都没入进她红嫩的花缝里,在他手指慢慢地抽送下,带出不少透明的清液。 她突然咬住他的嘴唇,呜咽了一声,哪里会是他的对手,仅仅被他两根手指就弄得娇喘连连,爱液横流。 手指猛然抽出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为坚硬滚烫的东西抵在她仿若能滴出水的嫩蕊上,圆圆的龟头来回蹭她敏感的花核,顶住,在入口处一直徘徊逗弄。 路言钧剥开她的穴,能清楚看到自己龟头戳到她粉粉的那些媚肉,好软,好滑,好舒服,他把腰一挺,掐住她的细腰往下一放,一口气插进去半截。 “好疼……。”里面的内壁被男人粗大的肉棒突然强行撑开在两侧,整个甬道被他的东西塞得密密实实,几乎一丝缝隙都不留。 宁知棠有些痛苦的偏过头,咬紧了下唇。 明明两人昨晚才大张旗鼓的做过几回,不到一天她又变得这么紧,路言钧按住她翘臀的大手都开始发紧。 他咬着牙,退出来后又重新顶进去,都还没开始提速,只是浅浅抽插了几下,他怀里的女孩就有些受不了,微凉的湿意打在肩膀上,路言钧才停下便肏边往里挺的动作。 “怎么哭了?不舒服?”吸这么紧,像是根本不舍得松,明明那么喜欢他的东西,却靠在他肩膀上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做?”她缩着鼻子,身子都有些发抖,得到他否定的回答后,觉得多说无用,便努力调整呼吸,乖乖承受男人慢慢深入起来的撞击,一下又一下,进入的同时他将她的屁股往下压,稚嫩的小穴被迫把他的肉棒吃得更深,一上一下,一抽一送,有节奏性地吞吐。 路言钧能感觉她里面湿透了,他的阴茎好似要融化在她又紧又热的阴道里,不管肏到哪里,里面都在疯狂痉挛着。 “好爽。” 又是折腾到凌晨才让她睡下,那么不知疲倦,来回进出她的身体,身下黏腻一片的感觉让她不适,不用看也感觉得到,属于他的东西因为没了限制而缓缓从她无法闭合的穴口中流出。 他压在她身上,要过她几次后别提有多满足多爽。 宁知棠趴在床上,本来应该累得要睡着才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酒醒了大半,怔怔的,愣愣的,缓慢地眨着眼睛。 路言钧还在亲她,含住她圆润的耳珠,耳朵后面,她很敏感的,他的唇游移在上边,吻了又吻,亲了又亲,大手扒开她的屁股,露出被自己疼爱到几乎快变形的小花瓣,里面的花肉不停颤动着,一直在流出浓浓的精水。 015考不考得上,看她自己努不努力了 “姐姐?”宁汐语从房里出来,本来想倒杯水喝,看宁知棠在客厅里放电视。 可是看她拿着薯片走神的样子,反正若要问她电视放了点什么,她肯定答不上来。 下面……很疼,所以能坐着,宁知棠不会站着。 那天她喝多了点酒,也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梦到了以前的事情,醒来后看到路言钧坐在床边。 那谈不上勾引的依赖性动作,挑断了路言钧一直压抑的神经。 浴室做了两次,床上做了三次,虽然那事已经过了两天,宁知棠的身子还是很不舒服。 宁汐语拿她袋子里的薯片吃,快高考了她这么从容,功课复习到一半还能坐这跟姐姐一起看电视。 宁知棠也是后知后觉:“不学习了?” “快疯了。”她表示,现在脑子里除了课题试题就是试卷,被学习二字完全侵占整个大脑的感觉,再不让她呼吸点新鲜空气,她就会闷死在房间里。 她一边做作业,一边跟男朋友打视频,宁知棠都听见声了,出于这俩都属于互相监督学习的基础下,才没说什么。 相反其实宁知棠很羡慕这种一起努力,一起成长的爱情。 “对了。”宁知棠去房里拿了礼物:“送你的。” 宁汐语一眼惊艳,难以相信一向不怎么热衷于打扮自己的姐姐竟能有这眼光:“好漂亮的手链。” “这是我送你的,还有一个。”既然路言钧给了,宁知棠还是想着拿出来。 虽然在她看来,宁汐语还是学生的年纪,并不适合戴这么贵重的东西。 “姐夫给的?”一转眼的功夫宁汐语已经把手链戴上了,喜欢到不行,又去拆另外一个礼盒。 打开就是一股扑面而来的金钱味道,激动得宁汐语手都在颤抖:“我去,手表!颜色好漂亮,还是镶钻的,这钻石是真的吧?!” 宁知棠本来也想送表,但是看中的那款店家又卖出去了,为了表示歉意,这条手链还给她打了折。 她去拿东西的时候,路言钧在她旁边,知道是宁汐语过生日后,随口让店员挑了个礼物。 虽然价格昂贵,不过男人看都没看,只是让店员选了一款适合学生的表包起来。 “我要把这表戴出去,估计我得时时刻刻担心会被抢劫吧?”高兴归高兴,激动归激动,没多久宁汐语就认清现实。 这种奢侈品,只能如同花瓶一样,摆放在家里,每天欣赏一下。 缺钱或者资金周转不过来的时候,还可以拿去当了,宁汐语虽然不敢戴,但姐夫这就跟随手给她十几万零花钱没什么区别。 数额太大,超出宁汐语的承受范围,收这样的东西也不心安理得,想了想,她还是道:“姐姐你拿去退了吧,然后把钱还给姐夫。” “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也没有哪个女生会不喜欢,“就是太贵了,我感觉我受不起。” 宁知棠将她抱进怀里,其实知道根据妹妹的个性根本不会收,她虽然还小,却是一个特别有原则的人。 在这一点上,姐妹俩还是十分相似,不乱收别人东西,她很欣慰:“好,我明天拿去退了。” 宁妈工作到很晚才下班,回来后发现两个孩子都还在客厅,宁汐语更是躺在宁知棠身上已经进入梦乡。 这孩子,学习的功夫就喜欢开小差,这都快高考了,还这么悠闲。 宁知棠的手放在她头上,因为妹妹睡着了,也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动作。 宁妈边脱外套挂架子上,边念叨小女儿:“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懒,不考上个一本,看我不揍死她。” “宝贝,你饿了没有,妈妈带了夜宵回来。”知道两姐妹嘴馋,每次下班回来宁妈都会带吃的回来。 宁知棠不答话,只说有点困了,东西就留着下次吃。 “妈妈你也早点休息。”她把妹妹抱起来,也没有显得很吃力的样子,只是回到房间以后,宁汐语似乎很喜欢宁知棠身上的味道,即便整个人挨到了柔软的床铺,这手还一直抓着姐姐的胳膊,嘟起嘴撒娇。 “别走,跟我一起睡嘛。” 宁知棠抽了两下,挣脱不开,对妹妹也是宠到不行,只能在她身旁躺下。 完全睡着前,宁汐语看她靠在床头在想事的样子,只是将人抱紧了些,结果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她睁开眼,睡得四仰八叉,看姐姐好像保持这个姿势根本没有动过。 因为她还是那副半坐着靠在床头,腰部以下盖着被子,透过窗看外面的景色,好像一个晚上都没睡。 宁汐语抓抓头发,刚睡醒含糊不清地念了两句:“姐姐,我发现你最近怪怪的。” 总是一个人发呆想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问又不肯说,她打了个哈欠,又挠了挠脖子:“你不会一个晚上没睡吧?” 宁汐语觉得郁闷:“怎么你一个已经考上T大的人,比我这个马上高考的人,还要忧郁,还要郁闷呢?” “七点了。”学校里七点半就上课,宁知棠敲敲她的额头。 宁母早早就去上了班,姐妹俩从家里出来,那辆银色的跑车停在她们这种普通小区里也是很显眼。 路言钧掐了烟从车上下来,看到宁知棠后原本冰冷的脸色变得温柔了些,等人走近后,才伸手把人揽进怀里,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他嘴角笑意浅浅:“宝贝,早。” 宁汐语就跟隐形了一样站在旁边都完全被他忽视,不过她满心满眼都只有面前这辆没见过几次的豪车。不看内部光看车标都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金钱味道。 姐夫换车换得挺勤的,上一次见他,好像开的是黑车,都还没来得及多研究两眼,转眼间,他又换了辆看上去比原先那辆更贵的车。 她开始后悔大概昨天XNE的表对姐夫来说都是无关痛痒的随意一笔流水。 两人去学校之前还特地绕了远路把宁汐语送到阳风高中,宁知棠一直看着妹妹走进学校。 不知不觉她都这么大了,已经跟自己差不多高,而且出落得亭亭玉立。 都已经有了对象,有了男朋友,高考过后就是大学生,但她的记忆仿佛一直停留在那个总是抓着她裤腿,喜欢紧紧粘着她的妹妹,现在也还是一样爱撒娇。 “她想考T大的话,我会跟校长说一声,让他预留个名额,你让她自己挑个喜欢的专业。” “今年九月初,直接入学吧。”在车上路言钧随口问了句她志愿,宁汐语自然毫不犹豫回答T大。 “你这样做会害了她。”很多东西本来就需要通过努力去获得,不劳而获的东西,抓在手里也不安稳。 从小宁知棠就是这样教育妹妹,让她自豪的是宁汐语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了些,还早恋,却具有良好的思想道德品质,不偏激,对生活总是充满积极跟热情。 路言钧不知道她成绩怎么样,也不关心,只说:“T大有多难考,你应该知道。” 这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机会,不用高考直接入学名校。 宁知棠坚持:“考不考得上,看她自己努不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