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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通知圣上,请圣上来为音儿做主”

    “是”

    一旁本来刚准备离开的昭华公主注意到荣贵妃的动作,顿时不想离开这儿了,今晚上一定有事情发生,

    看完好戏之后她要回去同驸马说,

    偏殿南角处,

    “圣上驾到”

    脸色不虞的景恒帝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永宁侯及楚逾白,太子也跟着来了,

    “圣上,求您救救我家小姐”

    荣音儿的婢女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景恒帝神色不明,还未说话,偏角处穿着华服的荣贵妃匆匆赶来,

    “出了什么事?”

    满脸慌张的模样,像是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刚给景恒帝行了礼,就看见跪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婢女,

    “本宫记得你是音儿身边的人,为何会在这儿跪着?”

    地上跪着的婢女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边哭边说,

    “我家小姐的衣裳不小心被酒水打湿,想着来偏殿换衣裳,却没想到···没想到竟然被贼子给抓到机会”

    “奴婢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小姐的衣裳在外面,但是里面却传出不轨的声音,奴婢害怕,不敢进去,生怕惹怒那贼子,便马上就求了公公去禀告圣上”

    “求圣上一定要为我家小姐做主啊”

    那婢女哭着跪地前行,跪在景恒帝脚边不停磕头,

    景恒帝神色淡淡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那朕问你,这里面行不轨的是哪家的人,朕好处置他”

    婢女停在哭泣,眼神闪躲的看着后面的永宁侯,这一眼就让楚逾白暗道不好,原来是冲着侯府来的,

    “是侯府的大公子,但是奴婢也不确定,只是看了一个侧脸而已”

    “什么?!”

    永宁侯听见这话大惊失色,

    “哦?是么?”

    这句话是太子说的,

    “父皇,儿臣觉得只是这婢女的一番话并不可信,这地上的确是有衣裳,单凭这点就定了侯府大公子的罪名,怕是不妥”

    太子这番话像是说到了景恒帝心坎上,

    “不错,洵舟说的有理,贵妃啊,你怎么看?”

    一旁的荣贵妃一脸精致的妆容盯着里侧,

    “圣上,臣妾觉得派人进去看一眼,如若真是侯府的大公子,还请圣上莫要放过他才是”

    说着荣贵妃也哭着跪在地上,看起来楚楚可怜,

    “臣妾也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圣上一定要为她做主啊”

    永宁侯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跪在地上,神情恳切,

    “圣上,如若那逆子当着做了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切由您处置,老臣定不会插手”

    景恒帝点点头,听着这些人的说辞,像是不知道谁说的是正确的,

    “好,孤也觉得还是派人进去看看的好,”

    “万一这里面只是对食的太监和宫女,但是却被认为是荣府的表小姐和朕的臣子,这样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去,找个嬷嬷来,”

    “是”

    就这一分钟的时间,偏殿里又来了新人,

    “皇兄”

    昭华带着看热闹的心思跟了过来,没想到听见这么热闹的事情,啧啧啧,这么拙劣的法子,也就只有皇兄愿意陪他们演罢了,

    要是发生在她身上啊,全都拖出来看看,杀了才好,

    景恒帝看见昭华那好奇的眼睛,瞪了她一眼,

    “参加圣上”

    “嗯,进去看看吧,你可认识荣府的表小姐和侯府的大少爷?”

    景恒帝盯着被带进来的嬷嬷问,

    “会圣上,刚才进来的时候太子殿下已经派人把画像给老奴看过了,记得”

    “好,那就进去看看吧”

    “是”

    那老嬷嬷是之前服侍过先皇后的人,在场的人都很放心,

    老嬷嬷进去之后,看见一地的衣裳皱着眉头,后宫多事她是一直都知道的,没想到她都快出宫了还能遇到,

    里面的榻上躺着两人,

    荣音儿缩在床脚,身上抱着被子,眼睛都哭肿了,但是榻上那人却还安然无恙的打鼾,怕是不知道外边的情形,

    哎,

    老嬷嬷看了之后未对这里面这个女子生出同情的心理,这后宫的女人啊都不能小觑,谁知道是不是自己设下的局,

    众人看见老嬷嬷出来之后,心都提在嗓子眼了,

    “回圣上,里面的女子却是荣府的表小姐”

    “什么?”

    荣贵妃听见这话哭的泣不成声,跪着拉住景恒帝的黄袍,悲戚的哭喊,

    “圣上,求您一定要为臣妾妹妹做主啊,”

    “圣上,求您帮帮我家小姐吧”

    后面跟着荣贵妃来的婢女也跪在地上,

    “哎,贵妃别伤心,朕自然会为你做主的,你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荣贵妃听见这话之后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

    “臣妾这位妹妹自小懂事,偏生被这样对待,那楚知南看着是谦谦公子,却没想到也是这样的人,臣妾斗胆为妹妹求个恩惠,让那楚知南休了现在的妻子,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娶音儿过门”

    偶哟,

    楚逾白跪在他爹背后听见这女人说的话一脸震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嗯?”

    “这是在作甚?”